他和晚婉聊过,知道以后个体经营会起来,他要赚钱,赚很多钱。
只有赚钱了,什么霍家姜家,才能没有威胁。
这个消息把姜隽炸得体无完肤:“这么突然吗?”
嘴里的炸酱面瞬间都没味儿了,怪不得姐忽然叫他想想以后,姐夫和姐姐都不在军区,他该去哪儿?
姐夫对姐好,是因为喜欢姐,他们是一家人,他就是个小舅子。
姜隽这顿饭吃得难以下咽。
姜晚婉没有安慰他,吃完饭回家,她把脱下来的鞋子放炉子旁边用热火烤着,拿本英语书上床盖着被子看。
沈行疆看了会儿炉火,等屋子温度上来,他换上睡衣上床。
在老家他没有穿睡衣的习惯,和姜晚婉结婚以后才有的。
沈行疆把姜晚婉搂在怀里,他靠在墙上,让姜晚婉靠自己怀里。
北京的冬天没有内蒙的冷,但床有一面靠着外面的墙壁,屋里暖和,墙体也是冷的,沈行疆怕姜晚婉靠墙冷着,甘愿做人肉靠垫。
陪着她看了会儿书,姜晚婉有些困了,他把灯熄灭,抱着她入睡。
姜晚婉眼皮子发沉,睡前冒出个疑问:“来到这你规矩不少。”
沈行疆:“隔音不太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