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。我又不是医生。”
莱曼嘴角上翘,微微一笑:“很好,探长。我换个方式提这个问题:你看到的伤口是刚刚形成的新伤口吗?”
萨姆紧张地扭动起来:“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。上面都是痂了,怎么可能是新伤口呢?”
莱曼咧嘴一笑:“说得正是,探长……现在,萨姆探长,请告诉法官和陪审团,你注意到德威特先生的伤口后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那时候尸体被捞上来了,我们连忙跑向通往底层甲板的楼梯。”
“在你做这件事的时候,有没有发生与德威特先生的伤口有关的事情?”
萨姆满脸阴郁地说:“有。被告先走到门口,抓住门把手,为雷恩先生和我开门。他大叫一声,我们看到他手指上的伤口裂开了,正在流血。”
莱曼倾身向前,轻拍着萨姆结实的膝盖,一字一顿地说:“仅仅因为被告抓住门把手,痂就裂开,伤口就开始流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