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一幕，却是说得比陆锦书这个当事人还要真切，以至于陆云山没有丝毫怀疑的就信了她的话。
“到底是发生了何事？”
陆云山周身冷凝，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。
柳氏接下来的话更是印证了这一点。
“锦书，快告诉你爹，当时在船上陆千歌是怎么推你下去的。”
陆锦书似乎十分为难，眼神左右飘忽就是不敢和陆云山直视上。
不用她说，陆云山也在柳氏的话里推测出了事情经过，这三丫头最近实在是过分了些，竟然当着碧波湖上这么多人的面做出伤害嫡亲姐姐的事情来，简直是天理难容！
“陆千歌在哪里？”
陆锦书闻言一愣，柳氏内心窃喜，忙推了一把女儿，让她赶紧说。
“妹妹她应该是去了德安院，去找祖母用膳了。”
陆锦书面上闪过一丝忿忿不平，却又很快换上那副委屈神色，除了一直看着她的柳氏，并没有旁人注意到这一点。
陆云山哪里不清楚陆千歌最近为什么频频往老夫人院子里跑，就算有娘护着她，这个不孝女也该出来好好受罚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