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在依然命悬一线时被你所救,从前发生的种种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可是现在,我希望你搞清自己的立场,不要仗着恩人的身份,对依然实行精神控制。”
这番话,将秦朝阳逗笑了。
他不费吹灰之力推开轩辕墨辰的束缚,掸了掸被他揪过的衣襟:“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有什么误解,无论从前还是现在,依然都是自由的,我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干涉她的决定?”
指了指告别厅,他一字一句地说:“马上要被火化的那个人,是她最敬爱的父亲。”
“他父亲为什么会落得今天的下场,就算我不说,你自己心里也明白。不要逼我将话说得太难听,如果我是你,就等依然的情绪渐渐平复再来找她。”
“一意孤行见她的结果,只会让你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糟糕。言尽于此,希望你好自为之!”
秦朝阳就像一个刽子手,漫不经心说出口的字字句句,像利刃一样将心中有愧的轩辕墨辰凌迟得无法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