兀自深思的刘懿,脑中忽然灵机一动,他陡然站起,竟不自觉动心起念,把腹内龙珠运了出来,霎那间,中军大帐中,金光璀璨。
刘懿也顾不上拾到那颗到处乱飞的龙珠,急忙问向常璩,“常兄,你方才说什么?”
常璩以为自己一时说错了话,便直愣愣地道,“下官...,下官并未说甚!”
刘懿焦急地扯住常璩,说道,“哎呀呀!到底说了什么呀!”
常璩只得小心道,“下官说,这事儿要是能拖到秋收之后,便好喽。”
刘懿拍手大笑,“对!对对对!拖,一个字,拖!常兄这个拖字,用的好啊!”
常璩的思路有些若隐若现,便不解地问道,“将军的意思是?”
刘懿饮了一大口凉茶,爽快笑道,“既然我军来回东境的时间是个定数,那对于江锋那边儿,何不以事拖之?以计瞒之?以作迟缓呢?”
常璩恍然大悟,“如何瞒法?又是如何拖法?”
“能瞒一刻是一刻,能拖一分是一分。只要能拖能瞒,都是好办法!”刘懿兴致勃勃地拉着常璩走到帐中沙盘前,一边看着曲州山水图,一边怒眯眼道,“来来来,我与常兄一同想策,首先,来一招偷梁换柱、瞒天过海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