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怎么回事?”叶沧海深知这些年一直低调的李逸晨断然没有主动挑事的可能,询问的目光不由望向段飞。
而不知内情的段飞见院长先问自己,却误以为是院长给自己先开口的机会,当即说道:“刚才我们在路上相遇,谁知这个杂役出言不逊,然后就引起一些冲突,接着他就叫来那些人,将我们全部打伤!”
“出言不逊?”叶沧海更是眉头微微一皱,虽然李逸晨一直低调,但叶沧海从一些当年的旁枝末节中还是隐隐感到,当年劲松园一行,李逸晨似乎起着至关重要的位置,而且从此时李逸晨一呼百应的情景来看,叶沧海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,此时自然不相信李逸晨会对区区一个段飞出言不逊。
“是的,当时他挡住我的路,我叫他让一下,他就说什么正式学员有什么了不起的,他虽然是杂役,但从来没做过杂役之事,所受的待遇也不比我们正式学员差上什么……总之说了很多难听的话!”已经骑虎难下的段飞,此时也顾得不许多,接着说道:“当时我身边的同学也都听到,你不信可以问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