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是gay!”周时反复地重复着这个句子。
白疏的笑穴被突然袭击,根本来不及反应,就在沙发上打起了滚儿,笑得不由自主,根本没法说出一个字。
周时的问题自然她回答不了,越是不回答,周时的动作就不停。
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,不管周时多想听到答案,不管白疏多想回答,在这天夜里,所有的情绪都被白疏的笑声覆盖。
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,原本只是逗乐打趣,最后又演变成了夫妻沙发打架床上和的俗套剧情。
洗完澡之后,周时要去帮白疏倒水拿药。
白疏拽着周时的衣摆,“周时。”
周时无奈笑笑,“小孩儿,你有多久没吃药了?”
白疏静静地凝着他,见他拿自己毫无办法,她在床上挪了挪身体,靠在床边,抱住了周时的大腿。
她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,声音弱弱的,“以后都不想吃药了。”
周时哪里见过白疏这样撒娇,当时心就软了,“不吃药,万一……”
万一白疏的病……
宋理是明确说过的,白疏的病必须连续不间断地吃上一年,虽然过程痛苦磨人,但是却有百分之五六十的治愈率。
在周时看来,这是一笔能算得过账的付出和回报比。
就连做生意都不能有这么高的收益,何况是不动手术,不冒生命危险的身体健康投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