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……去做事。”
胡综一把抄起他刚刚写好的数十份安民檄文,微微苟着腰杆离开了刘启暂时居住的厢房。
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而刘启的这个道理,他也需要再好好的分辨一下。
刘启摇了摇头,在塌中躺了下来。
这个该死的理由,说的他现在都有些疲累了,都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。
可很多人在没有经过他提醒之前,似乎都没有意识到土地兼并与天下大乱的直接关系,以及还田于民和匡扶社稷这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。
天天嚷嚷着打这个弄死那个,这个是贼,那个是贼,可真正的问题却始终不想着去解决。
断寿的政权,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他们以自己强大的野心和关系网开辟了疆域,却继承了乱世的基因,并不加以修改。
就这,要是能长寿那才真见了鬼了。
夕阳映照下的厢房外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,黑甲鲜亮的将士目光森严如炬,隔着大老远就能感受到他们身上浓厚的煞气。
一道人影在守门吏士的带领下走了过来。
那吏士是鄂县原来的胥吏,离着厢房还有七八步远,他就有些紧张的缩了缩脖子站定了脚步,“禀告刘府君,此人自称是鄂县商贾,欲来拜会府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