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,都住手!”管事急得直拍椅子,身上的疼如同针扎似的痛苦,却又无可奈何。
拔剑的少年停了手,望向管事,乖顺的站到了管事的身后,沈相宜收了银针,打量着这管事,“我这个东家,你认是不认?”
“认认认,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叫人。”管事的吓得直哆嗦,也不知道这是哪路来的神通,那头的也没知会他们一声,他要是知道,断不敢这样贸然的给她下马威了。
“见过东家。”几人面面相觑,见大哥都服了,也只能认了,可眼里那股子不服气的劲儿,倒是足得很。
沈相宜站直了些,玉沁去医馆里将帐本与医案都拿了出来,“小姐,这儿还有一堆债务。你瞧瞧。”
沈相宜拿过那一堆纸,看了几眼,光是前头的几页,就放出去了足足五千两银子的债!她费尽心思,也不过是从大房那儿弄回来几万两!
管事见状解释道:“这……这些都是拿了药挂的帐,好些人都已经死了,这帐也要不回来了,如今全都烂在这儿了,还有一些,是……是广济堂为了周转,找黑市里借来的银钱,大约……大约有三万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