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成芮当即跺脚,一副失去了十个亿的痛心模样懊恼道:“你怎么不早说?你如果说了你的马会下场,我就肯定买红焰了。现在一比十二,早就赚翻了!”
“我没说?”司开阊很不认可的质问,“我难道没告诉你,红焰百分百会赢?”
他自己的马,能力如何,他很清楚。
“没有,你没说!”沈成芮大声道:“我以为、我以为你是和赛马场的人商量好了胜利结果……”
她支支吾吾没说完的话,司开阊替她说:“你觉得我和赛马场的人合作诈骗大家的钱,心里很不屑这种行为,是不是?”
“那倒也没有。”
沈成芮很识相的立马讨好展笑:“方才红焰在场上可真是厉害啊!我看得真真的,它是有本事的,不是什么操控内幕。”
这样的好听话,此刻却不受用了。
司开阊被沈成芮刚刚的那番“钟陵说”堵得心塞,连自己的赛马跑了第一,都不能使他高兴。
可身边这个可恶的小女人,却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为什么不高兴,还以为他在恼她误会自己联合赛马场的人诈骗他人钱财这言说?
司开阊在意的压根不是钱多钱少这回事,他气沈成芮把那个男讲师的话当成了金玉良言,这点令他说不出的难受。
本来已经吩咐了人替她准备骑马装,还打算再看两场比赛,而后再去隔壁的跑马场玩玩,结果也没了兴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