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没感觉京都有些奇怪吗？”司南头没转，依旧盯着小胡同的方向，沉声道：“我上次来，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奇怪？哪里奇怪？”李琛环顾周围，此时正是清晨，街道旁都是卖早点的小摊，各种包子、馒头、烙饼的香味飘了满街，人来人往，十分热闹，他摇头，“没看出来啊。”
“你看。”司南低声，示意李琛往自己看的方向望，“每个街道的街口都有官兵把手，而这些百姓就好像视而不见一样，我记得上次来是没有的，更诡异的是，这些百姓看起来是在逛街，实际上却很拘束，他们眼神躲避，有的行色匆匆，就算我身在其中，都有一种……被监视的感觉。”
听司南这么一说，李琛再看去发现好像还真是这样，碰巧这时老板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上来。
“两位客官，馄饨煮好了，请慢用！”